纏綿聖主淡淡開口，随後她的臉色微微一變，似乎發現了什麼事情一般，一雙眉毛緊緊的盯着沐霜，其中有怒火洶湧澎湃。
她不僅是纏綿聖地的聖主，更是沐霜的授業恩師。
“你破身了？”
纏綿聖主強壓下心頭的火氣，但語氣卻變得前所未有的冰冷起來，就仿佛一座萬古不化的冰山一般。
“弟子”
沐霜感受到了師尊言語之中隐藏着的怒火，她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
“你怎能如此愚蠢？我早就告誡過你，你修行的功法絕不能破身，更不能動情，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纏綿聖主的臉色很是難看，身上散發出一股極其磅礴的恐怖威壓，幾乎要讓天地都為之失色。
沐霜沉默以對，沒有開口解釋。
她早就已經做好了選擇，自然不會有半分後悔。
“哼，既然已經破了身，你還回來做什麼？你已經沒有資格擔任下一任的纏綿聖主了！”
纏綿聖主冷哼一聲。
自己悉心培養了沐霜這麼多年，為她耗盡了不知多少天材地寶，傾注了無數心血。
如今，她就是這麼回報自己的？
哪怕是在十多年前，沐霜遭逢心魔，修為再無寸進，也在自己的力保之下，保住了她的聖女之位。
“弟子愧對師尊，愧對宗門栽培！”
沐霜神情蕭瑟，微微抿起嘴唇。
她雖是高高在上的聖女，但在某些時候，卻還不如纏綿聖地裡頭最普通不過的外門弟子自由。
纏綿聖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向沐霜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随後冷冷開口：
“沐霜，你身為聖女，卻觸犯門規，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