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霸,藍玉義子,黑阡營百戶。
惡行:借剿匪之名,率騎兵洗劫河北滄州三村,搶走婦女十二人,充作營妓,反抗者當場斬殺,有少女投井自盡,張霸竟向井中傾倒糞尿辱屍。
截留邊軍冬衣棉襖三百套,轉賣黑市,緻麾下士兵凍死二十七人,卻上報‘水土不服暴斃’。
因與一名把總争功,設計誣陷其‘通敵’,親自用鐵鈎貫穿鎖骨,拖行十裡示衆,最終亂刀分屍。
“此人更加罪惡,剝皮實草,懸首九邊,妻女發配教坊司!”
朱允熥看着心中冒火,這群人怎麼能壞到這種地步?
藍玉依舊不說話。
這些罪行,他看着都感到不敢相信,他的這群義子到底是怎麼敢的?
做出來此等惡事?
王枭,藍玉義子,火铳營總旗。
惡行:盜取朝廷制式火铳五十支、火藥千斤,暗中販賣給江南鹽枭,為滅口,将知情的軍匠全家鎖入火藥庫,引爆焚殺。
為測試新式火炮,擄掠流民綁于靶場,記錄‘彈着血肉飛濺之狀’,曾笑謂左右,‘可比朝廷秋決好看多了。’。
強納陣亡将士遺孀六人為妾,稍有不從便以烙鐵毀容,有烈婦自缢,王枭竟将其裸屍挂于營門,書‘逆婦示衆’。
“這等惡賊,我的建議是炮訣,把他放在大炮面前,一炮轟死!”
“他的家眷盡誅,祖墳平毀!”
朱允熥真的是把人性看的太善良了,原來史料中記載的,已經是藍玉義子們比較不錯的一面了,更加罪惡的還沒有記錄下來,這還算是個人嗎?
然而。
朱允熥以為,這幾位已經堪稱是惡貫滿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