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第1頁)

【黃狗身上白,】

朱棣:

【白狗身上腫。】

朱棣:

朱棣臉上的沉默震耳欲聾,隔壁的朱元璋也是父子同款的沉默臉。

餘閑這是不是在暗戳戳的嘲諷朱棣文盲?

這首詩和牆上的詩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别。

換個局外人來,根本就看不出來兩首詩乃是同一個人寫的。

朱棣也是沒想到,往日裡正經和善的餘先生也有這一面!

餘閑見朱棣這哀怨的小眼神,也是好笑,“咳,好了别這麼看我,這樣吧,你不喜歡的話,回頭我再想首别的給你。”

朱棣連連拒絕,“還是算了吧,我已經放棄揚名了。”

這種虧,上當一次就夠了。

再來幾次,他怕老爺子地窖的那些酒不夠他賠的。

餘閑也是覺得将人逗的太狠了,補償道,“那這樣,我們繼續上課,我多給你講些内容,如何?”

聽到餘閑這麼說,朱棣這才恢複了精神,看向餘閑,“那敢情好啊餘先生!您昨天提到的那個國運論到底是什麼啊?”

隔壁的朱元璋聽到朱棣這問話,頓時就是精神一震,連那五壇好酒的氣都不生了。

算這小子識相,知道先挑緊要的問!

“國運論三言兩語自然不可能盡數解釋清楚,但從字面上來說,你也可以理解為這乃是國家的命運,是為國運!”

看向雙眼發光求知若渴的朱棣,餘閑頓了頓,繼續開言,“世間萬物皆有因果循環和它的軌迹邏輯所在。”

“任何事!哪怕是玄而又玄的神明之說,也是有迹可循的。”

“所以若是将國運論完全融會貫通,便可透過滾滾曆史長河的車輪,測算王朝興衰。”

兩段話卻猶如驚雷一般在朱家三人耳邊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