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閑難得的被噎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我心理年齡比你大。”
朱棣也不知道這心理年齡是個什麼意思,總歸餘先生說的話,那就好好聽着。
“那此事您說有沒有解決之法呢?若是将那些皇子的俸祿削減,是不是矛盾就能解決了?”
“哪有這麼簡單。”餘閑輕笑,“這頂多隻是緩解矛盾,治标不治本罷了。”
“那如何才能解決呢?”
“不能什麼事兒都問我。”餘閑打了個響指,“這就是你今天的作業,自己好好想想,想清楚了便來找我。”
話落,餘閑直接翻身睡覺去了,也不搭理沉思的朱棣。
——————
禦書房内,朱标看着父皇失魂落魄的模樣,眉頭緊皺。
自從去了一次诏獄之後,父皇就變成這樣了,真不知道餘先生又說了些什麼。
“父皇,您究竟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可以跟兒臣說,兒臣也能為您分擔些。”
朱元璋擡眼看向朱标,幽幽的歎了口氣,将自己在诏獄中聽到的對話盡數告知了他。
朱标聽完可算是明白為何父皇一直愁眉不展了。
其他事兒都好說,都是政令上的頒布錯誤和觀念的改變,但是這件事不一樣!
這事事關宗室供養,子嗣傳承,這對任何一位父親來說都是沒辦法改變,也是沒辦法接受的。
說句簡單的,平民百姓家裡有頭豬有間破茅草房還想傳給孩子呢,更不用說是一個王朝了!
這讓朱元璋怎麼可能忍着不對孩子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