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劉先生,我們來這可不是專程來喝你家的茶的。”
劉伯溫這才停下動作,擡手擺了擺,讓小厮們退下,“不知陛下深夜造訪,究竟有何吩咐呢?”
朱元璋雖然極為不爽劉伯溫,但正事要緊,他就勉強忍了。
“劉先生,關于餘閑即将處死的事情,你難不成真的不準備過問了?”
“兩天都過去了!眼看距離死刑越來越近,你倒是貓在宅子裡不出去了!怎麼?你自己的人還要咱想辦法幫你救不成?”
劉伯溫就像是被欺負的小可憐兒似的,連忙拱手認錯,“陛下恕罪。”
“并非臣全然不管不顧,實在是近些日子身體抱恙。有心無力啊。”
朱元璋咬牙切齒,抱恙!抱恙!天天抱恙!
依他看,劉伯溫這身體跟小牛犢子似的,哪來這麼多病!
也不怕有天真給自己說病了!
這家夥就不能換個新奇的理由嗎?他現在光聽抱恙兩個字,都聽的直惡心!
“行了,你也别裝了!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朱元璋正色道,“還記得那日你與李善長給咱獻法嗎?”
劉伯溫輕笑,“自然是記得,但當時的心境已與今日大不相同。事情都過去了,臣的想法其實也不那麼重要。”
朱元璋:“”
像是覺得朱元璋不夠氣,劉伯溫繼續道,“因為陛下貌似已然得到了新的破局之法。”
“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