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閑輕笑,就知道朱棣會是這個反應,“說割除就割除,你問過當今陛下的想法了嗎?”
“無論是誰,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當今陛下在沒面臨絕對的死局時,總會想着,會不會有更好的兩全之策來左右天下和親人。”
朱棣愣了一下,沉默不語。
是啊,就算是他,之前也糾結過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更不用說是老爺子那般重情重義的人了。
天下雖重,但親人同樣也不輕呀。
歎了口氣,朱棣站起身,恭敬的向餘閑行了一禮,“餘先生,謝謝您的指導。學生受教。”
餘閑并不在意,“無需如此鄭重,我們不過随意閑聊罷了。”
“這世間萬物皆是立體的,我們目光所看到的隻是萬事萬物的一個平面。”
“想要真正的看破天機看透本源,還是得學會從不同的方向看到立體的事件。”
“而與此同時,要學會以俯視的角度看待所有,一切便盡在掌握。”
餘閑擡眼看向他,“現在已為你去了兩個錯誤答案,你便再告知于我,該如何破局?”
朱棣眉頭緊皺,盤腿坐在地上,開始思索有沒有其他的方向。
一牆之隔的朱元璋也問起了朱标,“老大,依你說,咱應該是做個冷血無情的明君,還是重情重義的昏君呢?”
朱元璋這話一出,朱标頓時就吓出一身冷汗,這兩個選擇無論哪個都讓人不寒而栗。
“兒臣兒臣”
朱元璋搖了搖頭,也不為難老大了,這話别說是朱标了,就算是他自己,也實在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唉,算了老大,如今我們隻能看餘先生能不能給咱個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