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軍功可以換的東西可比農稅有用多了,就算是三歲小孩也能分辨的清楚哪個更重要些。”
朱标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武将反水的那麼痛快!”
這農稅是衆百官都重視的事兒,大家都在這上面栽了一個坑,吃了虧,平均下來也就相當于沒人吃虧。
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公平。
但軍功不一樣了,軍功是隻有武将才能得到的,文臣得不到。
反正這農稅都已經定了,未來能不能反抗成功還說不定呢,不如先把自己能扒拉到手的軍功給占了再說!
朱元璋笑的得意洋洋,“可不就是這個理由嗎!”
“所以無論什麼事都得融會貫通,需要把道理謀略吃透了再進行施展,不能死闆的照貓畫虎。”
“其實這般淺顯的道理,餘先生也提醒過,不過你恐怕沒注意。”
“還是年紀尚輕啊,待往後多長長教訓便知曉了。”
朱标拱手應是,“兒臣謹記父皇教誨。”
“行了,今天下朝早,咱趕緊去诏獄,還能多聽會餘先生的課。”
父子二人匆匆忙忙換了常服,剛要動身,朱元璋忽然想到一件事兒。
“對了,老大,這餘先生布置的作業你想出來沒?”
朱标愣了一下,有些心虛的挪開了眼神,他這兩天忙的把課業這事兒都忘了。
雖說這是餘先生布置給老四的,但父皇也提醒說讓他跟着做,誰知他竟把這事兒忘得一幹二淨!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課業上疏忽。
朱元璋一看老大那心虛的表情還能猜不出來嗎?當即便是臉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