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永遠風光。你看看楊憲,在他最得帝心之時,就連老夫都得暫避鋒芒,讓他三分。”
“可如今呢,不照樣跌落馬下。”
“所以不要看人究竟笑的有多張狂,站的有多高,而是要看其笑的有多長,多穩!”
“我們還未曾實打實的與餘閑交過手,不知此人的性情和能力,以及與帝王之間相處的分寸。”
“但隻要是人,便有弱點,隻要有弱點,我們便可一一擊破,這才是你現在應該做的!而不是在這裡無能狂怒。”
被李善長這般開言諷刺,胡惟庸才從之前消極的狀态中脫離出來。
“恩師說的是極,是我走極端了。”
見他恢複往日淡然,李善長這才微微颔首,“能完美把控情緒才是成為強者的第一步。”
“而且你也不用太過絕望,誰說殺人就必須真刀真槍的見血呢?在這朝堂之中,想要殺掉一個人,可是不見絲毫血腥的。”
胡惟庸躬身一拜,“學生知曉了。”
此時此刻,在诏獄之中的餘弦還不知道自己被人針對的死死的。
連如何搞事兒都已經計劃的大差不差了。
餘閑看着朱棣滿臉憔悴,黑眼圈都出來了,也是哭笑不得。
“你要不要壓力這麼大呀?還是說昨日給你布置的作業太多了,當真是一夜沒睡?”
朱棣的困意都快從眼睛裡透出來了,但還是強打着精神擺手,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沒有沒有,我一點兒都不困!”
餘閑無奈,“要不你先補補覺?睡眠可是十分重要的,别熬傷了身體。”
“真不用真不用,我昨晚沒熬夜,隻是沒睡好罷了,做夢都是課業裡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