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擡手一巴掌拍在朱标腦袋上,“行了,記你的筆記去!别老是猜測咱會不會一言不合欺負人。”
他們這邊聊天的時候,一牆之隔的朱棣也是滿臉的為難。
“餘先生,咱聊天兒歸聊天兒,别老是拿當今陛下舉例呀。”
餘閑輕笑一聲,“你怕什麼?我接下來聊的話題和國事無關,充其量隻是家事罷了。”
“我相信當今陛下不至于連這點兒容人之量都沒有。”
“行了,你能不能别這麼慫?我雖然心存死志,但也沒準備拉你一同上路呀。”
朱棣解釋,“餘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等朱棣說話,餘閑擡手制止了他的發言,“我知道你沒别的意思,總之我們接着來說這皇子教育的問題。”
“之前我跟你提過的兩條計策,其實也并非萬無一失,總體來說依舊是治标不治本。”
“隻能暫時治療一下當今的大明,長遠來看,還是不夠完美。”
“最起碼想要培養出一代虎狼之君,那兩條計策是遠遠達不到的。”
朱棣愣住,“虎,虎狼之君?”
不單單是朱棣,隔壁的朱元璋和朱标都是虎軀一震。
朱棣咽了咽口水,“餘先生,您用詞也過于大膽了吧!虎狼之君真的不是說錯了嗎?”
餘閑嘴角揚起一抹涼涼的弧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向來隻有虎狼之師,用來形容極為強大殘虐的軍隊。而在儒生筆下,虎狼之君代表的則是昏庸無度和殘虐嗜殺。”
“但你好好想想,我之前在跟你說六秦的時候用的可都是虎狼之君這四個字。”
“能夠開創一個時代的君王,手中必然鮮血無數,但能說他是昏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