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面頰微紅,慚愧地垂下頭,低聲道:“不敢不敢!”
“大道至簡啊是兒臣淺薄,未能參透餘先生話中真意。”
朱元璋擺了擺手,“你還小,不怪你。”
“但餘先生畢竟是足以比肩聖人的存在,這般言語被你淺薄認知,有機會定要與其緻歉。”
朱标連忙拱手應是。
朱元璋重新坐回椅子,喝了口茶水,“你知道就好。”
“總之你用心一點兒,餘先生不是那種喜歡說無用廢話的人,他口中所教導的必然有其真意。”
朱标鄭重的點點頭,不解道,“父皇,兒臣有一事不明。”
“說。”
朱标面露疑惑之色,“餘先生明明身負如此大才,為何不廣招天下門徒?偏偏隻在臨死的時候才展露才學,收了老四這一個弟子。”
“若是老四不陰差陽錯遇到餘先生的話,餘先生這般人物就要悄然泯滅在這诏獄之中了!”
“光是想想,兒臣就覺得一陣後怕。”
朱元璋其實也不太懂,“聖人的想法,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又如何了解呢。”
“或許餘先生也是在臨死的時候才悟出自己的道。”
“自古以來,先賢聖人們哪個不是經曆各種挫折磨難才走出自己的道呢。如此也能看出,為何餘先生臨死前才展露出這般大才。”
“說來慚愧,咱竟然也成為了人家路途上的磨難,竟成了話本中的壞人了。”
朱元璋神情感慨的看着餘閑的方向。
隻希望餘先生能早日諒解,他也實在不知道應當做什麼才能順順利利的将餘先生給請出去了。
“父皇。”朱标忽然開口,打亂了朱元璋的思緒,“兒臣還是有一事不明,希望父皇為兒臣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