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深吸一口氣,強忍着罵人的沖動。
心道這個時候你裝什麼裝?
總歸這裡隻有咱們兩個人,你就算是裝的再善良,他們也是聽不到的!
李善長并不知道胡惟庸内心腹诽,于是接着道。
“我們真正的敵人還沒有解決,所以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分化。”
“等将那個本應該乖乖去死的囚犯解決了之後再說安内之事。”
“你可明白?”
“學生明白。”
這麼簡單的事他怎麼會不明白呢?
胡惟庸壓下心中對李善長的諸多不滿,面上依舊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
“我就是您手裡的刀劍,您所指的方向在哪兒?學生便毫不猶豫的殺向哪!”
李善長扶了扶胡須,“哈哈哈惟庸啊,我從沒看錯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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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的魏國公府,徐達也難得的未曾入眠。
徐妙雲從中廳路過。就意外看到徐達偷感十足的在喝酒。
“爹!”
徐妙雲的一聲嬌喝吓的徐達身子一僵,下意識的便準備掩耳盜鈴的把酒踹懷裡偷偷溜走。
徐妙雲腳步輕移,動作迅速的上前攔住了他,“您幹嘛呢?”
“我賞月。”
徐妙雲無奈扶額,“賞月這種風雅的事情和您都不搭!您但凡是說睡不着出來練劍,我也能逼自己信任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