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先生這話還當真是有道理,劉先生,您覺得呢?”
劉伯溫就知道!
他就知道!
在這裡聽着,跟把腦袋别褲腰帶上沒什麼區别!
這不,火直接就燒到他身上了。
劉伯溫一揚袍,直接跪在地上,猶豫都不帶猶豫的,立馬表忠心。
“微臣學藝不精,沒有餘先生這般從微末處洞察人心的本領,實在是不知如何回答。”
朱元璋哼笑一聲,“你确實不好回答因為你怕死。”
“不過咱也不為難你,咱又不是金子,人人都能喜歡。”
“其實也不用餘先生挑明,咱對于下面人的心态也了解的清清楚楚,尤其是你們這些讀書人。”
“你們這些經曆過嚴寒酷暑,一肚子墨水的光鮮亮麗的讀書人”
“你們看不起咱一個當過乞丐,當過和尚,種過地的泥腿子,這實在是太正常了!”
“咱也不怪你們,如果你們都發自内心的喜歡咱,咱才覺得怪呢。”
眼看着氣氛詭異起來了,朱标深吸一口氣,當即上前緩和氣氛。
“父皇!兒臣愚笨,看不懂人心,但兒臣可以肯定的是,劉先生或許有這樣那樣的壞毛病,但對您絕對是忠心耿耿的。”
朱元璋臉上笑意未落,擺擺手讓他們二人都起來。
“緊張什麼呀?都起來!搞這個樣子,還以為咱一點兒壞話都聽不得呢,也沒說他不忠心呀。”
“就是希望後面别隻剩忠心了。”
朱标起身後将劉伯溫也扶起來,劉伯溫顫顫巍巍的坐回到椅子上,面色複雜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