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那件事!一個餘閑,且放到後面再收拾。”
李善長看向他,“事情現在辦的怎麼樣了?應該有不少鼻子尖的狗東西提前找你去了吧。”
淮西勳貴們最大的利益來源就是土地了,可以說土地是大家的命根子和養老棺材本!
雖說他們是跟着朱元璋一起開國走上來的功臣,但朱元璋的性子,小氣的不能提!
開國封賞的那些小恩小惠壓根就不夠塞牙縫的。
還不如一個土地主有錢呢!
再加上平日裡那低的不想提的俸祿,誰能真指望給國當清官過日子呀。
家裡幾百口人,上上下下老老少少,親眷加上奴仆,這麼多人吃飯呢。
指望那麼一點點東西過日子,恐怕都得一分錢掰成兩半花!
那還怎麼過呀?
傳出去他們這些勳貴還不如村中地主過的好,那可是丢死人了!
“恩師真是神機妙算!他們的一舉一動又如何能逃得出您的掌控呢?”
“那一個個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的牆頭草!在得知有辦法可以避稅之後,當即又舔着臉往學生的府邸跑了!”
“哼,一群見風使舵的家夥,連自己的判斷都沒有,稍微有點兒風向變化就六神無主的亂下注!”
“前些日子還在朝堂上和學生慷慨激昂的對罵嘲諷呢,轉頭就舔着張彌勒佛似的臉來學生府上送禮了。”
“如果不是他們同是淮西之人,學生真想讓人将他們給打出去!”
看胡惟庸這般憤怒,李善長樂見其成,若胡惟庸和淮西勳貴那群家夥打成一片,反倒是李善長不樂意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