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恩賜和幫助,以後學生的孝敬隻會往您這邊來,哪裡還需要什麼打點呀,您可千萬不要嫌棄。”
李善長滿臉的為難,又裝模作樣的推讓了幾次,最後才勉為其難的接下了他送的禮物。
“你這孩子就是太犟了,既然如此,那為師也就不再推拒了。”
“你無須送到府上,直接幫為師運去鳳陽老家便可。”
“為師在這官場上折騰了一輩子,浮浮沉沉,終于是能回老家歇一歇了。”
“老家的鄉裡鄉親也一直等着咱呢,正好這些東西也能寬慰寬慰他們的心。”
“這人啊,根是最重要的!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記住自己的根是從哪兒長的,也要記住不能忘本。”
李善長似笑非笑,看向胡惟庸的眼神帶着幾分暗含的警告。
胡惟庸汗毛倒豎,當即便跪了下去,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恩師之教誨,學生必然銘記于心!”
胡惟庸起身之後,李善長可清晰見到他額頭由于用力過猛而造成的紅痕。
“行了你我師徒之間,又何必如此客氣,都說了讓你起來說話了,怎麼還跪在地上?”
胡惟庸暗暗松一口氣,這才乖乖的站了起來。
跟這老狐狸交流,就得提着十二分的心眼兒。
就在韓國公府師徒之間暗流湧動之際,诏獄這邊餘閑和朱棣之間的師徒情可要比韓國公府的便宜師徒純粹太多了。
朱棣不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