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咽了咽口水,“餘先生,您可别吓唬我呀,我這人膽小。”
“幾萬人啊這得是真正的血流成河吧。”
餘閑輕笑一聲,擡手姿态随意的為自己倒了一杯酒。
“不管如何,隻要别去作死,你就能好好活下去。”
“活着,就是最大的資本。”
“不要小看洪武帝手中的利刃,那可比你想象的要鋒利多了。”
“總之其中的其他内情,我也不好與你講太多,你自己注意點就是了。”
朱棣見餘閑難得這般鄭重,也是心髒狂跳,但卻也沒敢繼續往下追問。
畢竟以他的人設,追問這個屬實是沒必要,他也擔心餘先生猜到他的身份。
朱棣将這件事記在心中,等回過頭了定要讓老爺子好好查查這事兒。
“餘先生,我發現您也挺雙标的。”
餘閑拿酒的動作一頓,“何出此言?”
“就像您剛剛跟我說的,活着就是最大的資本。”
“可是您又為何絲毫無求生之意?就這麼等死呢?這和您教我的可不太一樣。”
餘閑斜他一眼,“臭小子,你倒是學會拿着我教你的東西來反駁我了。”
朱棣:“我這不是不理解嘛!也希望您能多點兒求生之意。”
餘閑哼笑一聲,“我跟你不一樣,你還小,你還有許多事情沒做呢,而我早就活夠了。”
“這裡沒什麼我可留戀的,我隻是想盡早回去看看爹娘,盡盡孝道”
朱棣都沒來得及吐槽他倆年歲差不多大,怎麼他就變成還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