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咽了咽口水,呼吸急促,額上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層冷汗,如坐針氈的起身拱手行禮。
“陛下!微臣絕對不會讓陛下失望的!定當竭盡全力為我大明做事!誓死為陛下效忠。”
朱元璋輕笑一聲,“好了,起身吧,隻是随便聊聊嘛,無需這麼緊張。”
“坐下吧,正好給咱講講,你是用何等計謀說服了那群頑固的家夥的。”
朱元璋也并不是真的對胡惟庸如何說服他們的事兒感興趣。
畢竟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胡惟庸接下來所說的肯定是編的,這裡面的貓膩也太明顯了。
朱元璋隻是想從他的解釋中找到漏洞和問題的關鍵所在。
胡惟庸不慌不忙,拱手應是,“回禀陛下,微臣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功勞,純粹是借花獻佛了。”
朱元璋眉頭微挑,“哦?借花獻佛?這是何意?”
胡惟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起來像是為自己辦的事而感到了些微的羞愧。
“微臣将餘先生憂國憂民之事迹和氣态盡數告知了他們。”
朱元璋眼神微眯,壓下了眼中的譏諷,在胡惟庸說出這句話之後,朱元璋就意識到他想表達的是什麼了。
不過朱元璋也沒有開言打斷,而是任由他繼續說。
他倒要看看,這胡惟庸還能再說出些什麼花來。
胡惟庸不管心裡是如何想的,面上裝的是十分敬佩餘閑。
“餘先生品性之高潔,實在是讓我等心生佩服!”
“明明是死囚之身,馬上就要被問斬,換成我等早就怨天尤人了,可餘先生非但沒有,反而獻出了各種良策!”
“所以在我将餘先生的事迹告知衆人之後,他們紛紛表示要向餘先生的精神學習!”
“這般令人心生向往之品格,這般的智慧,又這般不懼生死的聖人姿态!難道不值得衆朝臣學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