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繼續在這朝廷的大染缸裡待着。待着不說,他也不準備同流合污,想當一個徹頭徹尾的孤臣。”
餘閑也有些無奈,隻能說劉伯溫這是有點隻緣身在此山中的味道,看不清啊!
他要麼就做個純正的孤臣,隻為皇帝盡忠,把皇帝哄得高高興興的,要麼就跟着朝臣同流合污,起碼也算有個後路。
可他不,他兩邊都不幹!
“你說這劉伯溫,當孤臣他不哄皇帝開心,就準備自己一個人傻乎乎的在這染缸裡穿着白衣服。”
“别人都一身髒了,看你在旁邊跟個天山雪蓮似的,誰能看的順眼呀?”
“所以劉伯溫雖然明面上不少人得敬三分,但實際上,他如果出事,沒一個人會去撈他。”
朱棣撇了撇嘴,“活該。”
“誰讓他天天不幹活白拿份祿的,一天天的在家裡裝病,裝身體不好!”
“就算是難得痊愈了,上朝也是出工不出力,問他點兒什麼都打哈哈,裝一問三不知,這誰能看得順眼呀!”
“餘先生,您拿劉伯溫來教育我都多餘!這種例子,我就算是再蠢也不可能跟他這般,使這種蠢招呀。”
餘閑白了他一眼,“對,你确實是不蠢,但是你太莽了!”
“你知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個動物叫平頭哥,你跟那動物一模一樣。”
“平頭哥?能在動物裡被稱為哥,肯定特别猛吧?是不是能和獅子老虎幹一幹?”
餘弦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對,确實能幹一幹,雖然幹不過,但就敢上去幹。”
朱棣:“”
朱棣這下也看出來餘先生這是在拿他開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