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長冷哼一聲,“你不知道的事兒還多了去了!”
“你把咱陛下想的太簡單了,他可不是單純的靠武力打天下的莽夫。”
“而且為師跟你說過多少次!咱們為自己謀權的前提是忠君!陛下怎麼想,我們不要擅自揣測。”
“陛下的想法于我們而言很重要,但是卻不能重要到逾越的程度!這對你和我都沒什麼好處。”
胡惟庸連忙拱手認錯,李善長擺了擺手,“算了,其實你猜得倒也沒錯。”
“若是順利的話,當今陛下恐怕是準備讓燕王殿下将那死囚給帶出來。”
“不然的話也不會拖到現在,連燕王殿下都沒放出來了。”
胡惟庸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驚駭之色在他臉上浮現,“恩師您,您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請恕學生愚鈍,不太懂”
“您的意思是說陛下讓還在诏獄當中的燕王殿下帶着死囚出诏獄嗎?”
“這怎麼可能呢?他要怎麼出去?”
胡惟庸想到了一個可能,但是他卻覺得這個想法太過于匪夷所思。
見李善長隻是嘴角含笑,高深莫測的看着自己,胡惟庸起了一身白毛汗,都想罵這朱家是不是都是一群瘋子了!
“陛下不會是準備讓燕王殿下帶那死囚越,越獄吧!”
李善長擡眼看向胡惟庸,“猜的不錯。”
“我們這位陛下還真就是準備試試他這兒子是否有這個謀略,所以絲毫不顧外界的聲音,膽大包天的想要讓兒子造老子的反!”
李善長哼笑一聲,心裡的情感極為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