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等明天早上再去追,黃花菜都涼了!咱們還研究個什麼呀,直接把腦袋自行割了交給陛下得了。”
胡惟庸癱坐在椅子上,兩股戰戰,“學生說了,學生怎麼可能不說呢!”
“可不單是學生的名号,就連恩師您的名号都沒用。”
“那些混賬守衛就隻堅持着一句話,除非陛下手谕,否則絕不開門!”
“甚至甚至還說”
李善長急的不行,“别給我吞吞吐吐的,到底說了什麼?!”
胡惟庸歎口氣,“甚至守衛說了,别說是老相國和丞相,就算是太子到了,也得有陛下的親筆手谕才能開城門,否則就得乖乖等天亮。”
李善長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怎麼敢的?隻是禁軍守衛罷了,誰給他們的膽子?”
胡惟庸面無人色,“陛下陛下給的膽子!”
“今日陛下親臨宣布了此事不說以後是否能鑽空子,反正最近這幾天,當真是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
李善長整個人猶如被巨大的鐵塊重重砸了腦袋一般,一時之間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眼前一黑便跌坐在了椅子之上。
怪不得,怪不得胡惟庸連個人都放不出去,怪不得那些守衛态度如此嚣張,原來陛下是提前做好了準備呀。
“放出去一個傻子,帶來一個可行駛的鈎子。”
“将其餘能辦事兒的人牢牢關在應天府中誰都别想跑!”
“這是一點給人翻身的機會都沒留啊。”
“淮西要完了”
胡惟庸本想着以李善長的足智多謀,定能想到解決辦法!
結果見他也是一副天塌了的模樣,這下本就不安的心越發的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