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更加的不屑,“保兒家那小崽?那你還提個什麼勁兒!”
“你沒聽餘先生說嗎?李景隆那小子就是個棒槌!老四赢了他有什麼可值得驕傲的!這不是應該的嗎?”
“他要是輸了,那咱才應該好好的訓他一番。”
“挑人沙盤推演,也不挑一些能兵巧将,兩個笨蛋下棋打架,隻會越打越笨!腦子都打生鏽了。”
“而且上次咱罰了李景隆之後,保兒回去把那小崽子好好的抽了一頓!”
“你想想,若是咱冤枉他的話,以保兒那護短的性子,定然會找上門來。”
“不說為他家小崽子找場子吧,最起碼也會上來問問緣由,看看是不是誤會了。”
“可是他沒有!他就悶不吭聲的把那小崽子關了禁閉,這說明什麼?說明咱根本就沒冤枉他!”
“這李景隆定然是犯了點什麼事,定然就是個棒槌!你說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朱标詭異的沉默了好一會,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父皇這道理貌似有些奇怪呀
可是要讓朱标找哪裡不對,他又有些找不到。
意識不過來,隻能壓下不表。
而這時候,隔壁餘閑對于朱棣的訴苦也是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倒是沒有盲目的打壓抨擊他。
“你說的倒也有點道理,你家裡人好像管的是有些太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