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天他倆人也實在是受了不少的罪。
不僅要每天按時按點的來這裡聽課,又得處理政事和各種雜務,兩頭跑,是個人都受不了。
吃飯都是狼吞虎咽的。
因為吃飯這事兒,都被母後罵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哦對了!”朱元璋叫住他,“你再去一趟禦書房,把奏折帶過來,這段時間餘先生在睡覺呢也不講課,正好咱們還能幹點兒活。”
朱标:“是。”
皇帝等臣子的這應當是第一回吧。
雖然餘先生也不算是什麼正經的臣子,但是皇帝等犯人,這也是頭一遭呀。
朱标離開诏獄去皇宮跑腿了,而在诏獄之中的朱棣也沒有幹等着。
反而是開始了劫獄之前的前期準備。
他這個前期準備倒不是什麼多高深的勘測路線或者是找接頭人什麼的,純粹是仗着自己皇子的身份在诏獄裡各種搞事。
想要試探一下這獄卒的底線究竟在哪裡。
若是之前那一批獄卒,朱棣早就搞好關系了,越獄那是輕輕松松的。
可如今忽然換了一批正規軍,這越獄就不是什麼小事兒了。
得多做點兒準備才是。
但偏偏這群家夥極難打好關系,之前那群酒囊飯袋互相聊兩句就能稱兄道弟,當彼此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
這群家夥無論朱棣怎麼攀關系,他們都絲毫不為所動,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