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閑拍了拍朱棣的肩膀,“總之還是謝謝你了。”
這诏獄和其他的牢籠不同,其他普通的地牢,若是在臨死之前,是會花公家錢布置一頓斷頭飯的。
想要喝點酒,吃點什麼,一般都會為其實現臨死前的心願。
但诏獄不同,在诏獄裡面關着的死囚,可不會給什麼人道主義精神。
除非花大價錢,否則臨死之前吃饅頭鹹菜的,照樣吃饅頭鹹菜。
“來,餘先生,這頓飯我先敬您一杯,您這些日子來的教導也是着實費心了。”
兩人對着碰一杯酒,餘閑倒是很給面子的一飲而盡,“酒也喝完了,說說吧,你這作業想的怎麼樣了?說好話可是沒用的。”
朱棣:“”
看朱棣這般心虛的模樣,餘閑失笑,“别覺得我明天就被砍頭了,你這作業就可以不上心了。”
“這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怎麼說我也算是你半個爹了,那對你就承擔着教導責任。”
餘閑以前和朋友開玩笑經常互認為爹,所以說也不覺得這個玩笑有什麼不好的,但朱棣卻吓得臉色都白了。
“哎呀餘先生!這,這這話可不能亂說呀,一碼歸一碼!我能把您當成親爹親娘伺候,但爹是爹,師父是師父,這可不能亂混。”
看他這般緊張,餘閑有些驚訝,古人對于師父,那确實是當半個爹來看待的,這小子怎麼反應這麼大呀?
倒也不是讨厭,就純粹是害怕,他害怕個什麼?
“行了行了,我就是那麼一說,你以為我願意給你當爹?”
“就你這臭小子的犟脾氣,給你當爹最少也得短命年,我可不想受那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