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還不清,那也是我欠沈宴州的,與你們有什麼關系?”
陸寒生悠悠道,他視線掃過五人:“沈宴州都沒有向我讨債,你們急什麼?”
“諸位可都還不是沈夫人吧!”
聽到這話,幾人齊齊變了臉,這可是戳到了她們最深的痛處。
無論她們多麼優秀,卻并不是沈宴州唯一的愛人,無論她們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完全占有愛人。
宋毓潔性子最為驕橫,她伸手指着陸寒生,氣怒不已。
“你算個什麼東西,怎麼敢說這話?”
事已至此,陸寒生索性破罐子破摔,他吊兒郎當地掃視過衆人。
“你們這麼急着要處置我,究竟真關心沈宴州,還是想以此立威,提前履行沈夫人的權利?”
“還是說你們害怕了?我能如此輕松地将沈宴州的親弟弟找來,那是不是我也能找到他青梅竹馬的戀人,或是自小定下的娃娃親?”
“胡說八道,可笑至極。”蘇蕭墨冷笑一聲,冷豔的臉上是十足的嘲諷。
“死到臨頭了還不老實?”
“總之,想處置我,讓沈宴州自己來。”
陸寒生冷聲道:“我已經找來了他的弟弟,按照約定,你們應該放了我。”
“如今是你們言而無信,就别想着我會有什麼好态度。”
“那你又是怎麼找到沈宴川的呢?”秦雅安眉頭微蹙,冷聲道:
“你的所作所為,很難讓人相信你。”
“那很難嗎?”陸寒生翻了個白眼,擺出一副厚顔無恥,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小時候也生活在那家孤兒院,他們兄弟倆的事情我一清二楚。”
“沈宴州想找弟弟,沈宴川不願意認哥哥,我願意認,皆大歡喜,那又怎麼了?”
“恬不知恥。”楚冰玉冷笑一聲:
“我自然不是言而無信的人,那就暫時放過你,反正你身上有芯片,哪裡也去不了。”
話落她鄙夷地望了一眼其他幾人:“就這麼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小喽啰,真不知道你們在緊張什麼?”
“無論是殺還是放,就一句話的事,何苦這麼啰唆。”
楚冰玉轉身離開,黑色的風衣劃過一個潇灑的弧度,亦如她這人一樣。
宋毓潔精緻的眉眼滿是憤怒:“就算宴州醒來,他也不會放過你,你再挑釁,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