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眼前能和集團大佬談笑的陸哥為什麼差二百塊加油錢。
但小六還是給陸寒生轉了五百。
于是,一輛面包車則緩緩開向了郊區的那化工廠。
晨霧籠罩着郊外的廢棄化工廠,鐵鏽色的煙囪像枯死的老樹指向灰蒙蒙的天空。
陸寒生獨自踩着碎玻璃走進廠房,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裡回蕩。
他的聲音撞在斑駁的混凝土牆上:“k是吧?你要的東西我帶來了。”
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周圍充滿了死寂。
隻有回聲作答。
角落裡,沈宴川被綁在一張金屬椅上,嘴上貼着膠帶,臉色慘白得像張紙。
更詭異的是——周圍竟然沒有一個看守的人。
陸寒生沒有立即上前,而是站在原地環顧四周。
廠房頂棚的破洞透進幾縷陽光,灰塵在光柱中緩緩浮動。
角落裡堆着生鏽的化工桶,其中一個桶蓋上放着一台老式錄音機,紅燈微弱地閃爍着。
“有意思”陸寒生冷笑一聲,緩步走向沈宴川。
唰!
撕開膠帶的瞬間,沈宴川劇烈咳嗽起來,幹裂的嘴唇滲出血絲。
“他們人呢?”陸寒生一邊解繩子一邊低聲問。
沈宴川的眼神飄忽不定:“走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
“半、半小時前”沈宴川的手腕上全是勒痕,聲音嘶啞得不像話:“我聽到他們說不要玉了要直接殺”
陸寒生突然按住他的肩膀:“殺誰?”
沈宴川的瞳孔劇烈收縮:“殺殺你說你昨晚壞了規矩”
就在這時,錄音機的紅燈突然熄滅,喇叭裡傳來沙沙的電流聲。
錄音機的聲音傳來。
說是錄音機,但這裡面應該是放了實時通訊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