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你說陳教授會跟我們一起嗎?”
小六終于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我也沒有把握,不過既然來了,随遇而安吧。”
正說着,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不一會兒,一位身穿灰色西裝,戴着金絲眼鏡的老者走了進來。
“陳教授,您好!”陸寒生連忙站起身來打招呼。
陳教授微笑着點了點頭,示意兩人坐下。
“你就是陸寒生吧。”
陳教授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緩緩坐在了沙發上。
“聽悠悠說,沈宴州現在病情已經有些好轉了。”
陸寒生點了點頭:“是的,陳教授。不過還是需要陳教授您親自去診斷一下,看看後續還需要怎樣的治療。”
“我不知道悠悠是怎麼跟你們說的,但我已經很久坐診了。”
“我現在主要是搞研究,而且我也最煩和這些商人打交道,你們還是請回吧。”
陳教授緩緩開口,語氣中無不表示着拒絕。
陸寒生聞言,心中不禁一沉。
他沒想到陳教授會如此直接地拒絕,畢竟白悠悠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求到這次見面的機會。
“陳教授,沈宴州的病情确實有些複雜,我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來找您的。”
陸寒生嘗試着說服陳教授。
陳教授聞言,卻沒有絲毫動搖。
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轉向窗外,似乎在回憶着什麼。
“我知道,但我已經厭倦了這些,我現在隻想安安靜靜地做我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