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民似乎注意到了沈宴州陰郁的表情,
連忙又補充道:“沈總,您可千萬别聽這老家夥的一面之詞啊,他這分明是誣陷。”
沈宴州沒有搭話,隻是冷冷地看着胡德民。
胡德民被沈宴州看得心裡發毛,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沈總,我”
“好了,不用說了。”沈宴州打斷了胡德民的話,“你先出去吧,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
胡德民聞言,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病房内再次恢複了平靜,沈宴州的目光在陳教授身上停留了許久。
“陳教授,您剛才的話,可有什麼證據?”沈宴州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我臨床多年的經驗難道不能算作證據麼?”
陳教授反問道。
沈宴州見狀,連忙道:“陳教授别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
“等下我會給你開個方子,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按照方子抓藥,如果不信的話就把單子丢了。”
說完,陳教授便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處方箋,龍飛鳳舞地寫下了一串藥材的名字和用量。
寫完便直接将方子拍在了桌上,準備離開。
“陳教授,我送送您吧。”
陸寒生見狀,連忙站起身來,準備送陳教授離開。
“不用,你留下來照顧沈總吧。”
陳教授擺了擺手,示意陸寒生坐下。
陸寒生聞言,隻好作罷。
陳教授獨自離開後,沈宴州才開口。
“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這種事情我怎麼能看得清楚,不過陳教授應該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
而且剛剛陸寒生從胡德民的眼神中看出了慌張,說明他心中一定有鬼。
沈宴州聞言,點了點頭,似乎對陸寒生的回答還算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