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沈宴川他親眼見過這個男人的臉,不會有錯。”
楚冰玉聞言,沉默了片刻。
“好,我知道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會讓他盡快開口的。”
說完,楚冰玉便直接挂斷了電話。
這女人
簡直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陸寒生無奈地搖了搖頭,收起了手機。
而這件事情很快便傳到了其他幾人的耳中。
最先找到陸寒生的,竟然是白悠悠。
她在國外做完課題回到a市後,直接找到了陸寒生。
“上次的事情我聽說了,沒想到啊,陳教授都解決不了的問題,竟然被你給弄出來了。”
“隻不過是給了些思路和數據罷了,和陳教授相比,我這簡直就不值一提。”
陸寒生謙虛地笑了笑,對于白悠悠的誇贊,他并沒有太過在意。
“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應該去醫院看看沈宴州嗎?”
沈宴州按照上次陳教授給他的方子,身體已經逐漸好轉。
“他啊,現在應該正在醫院休息吧,我就不去打擾了。”
白悠悠回來之前就已經得知了沈宴州的情況,她知道沈宴州需要靜養,所以并不打算這個時候去打擾他。
“倒是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說不定沈宴州還要給你升職加薪呢。”白悠悠笑着說道。
“升職加薪我倒是不在乎,畢竟身上還背着一千多萬的外債呢,打一輩子工也贖不了身啊。”
陸寒生無奈地聳了聳肩,臉上滿是苦笑。
“你那是純屬活該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白悠悠調侃了一句。
“行了,不說這些了,你剛回來,應該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