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生歎了口氣,緩緩解釋道。
“陳教授這個人,你還不了解。他是個純粹的學者,對這些社交活動向來不感興趣。他更願意把時間花在研究和教學上。”
陸寒生并沒有把話說明,也是不想讓沈宴州難堪。
沈宴州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行吧,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沈宴州微微一笑,說道。
“我還是比較尊重陳教授的。如果他覺得這樣更有利于他的學術研究,那我應當給予支持。”
陸寒生聽後,也釋然地笑了笑,說:“看樣子沈總還是沒有挺明白我的意思啊。”
“對于陳教授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名聲,那些虛無缥缈的利益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名聲是學術界的貨币,”陸寒生繼續說道,“有了名聲,資金、資源和人才自然會向他靠攏。陳教授的項目如果能取得突破,那他的名字将載入史冊。這比任何短期利益都要重要得多。”
陸寒生的這番話讓沈宴州感到一絲意外,他沒想到之前的那個纨绔如今竟然出口成章。
“不過,”沈宴州話鋒一轉,“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多和陳教授聯絡聯絡。”
“我上次也看出來了,陳教授他對你是有欣賞在身上的。”
說完,陸寒生點了點頭。
“這個我清楚的。”
沈宴州的這番話讓陸寒生感到一絲意外,不過不難想到他的目的。
“好了,關于陳教授的事情就先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