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疼痛發熱,自己爬起來找藥吃。
整個别墅中,唯有王媽對他真心疼愛,不僅按時給我服藥,還時常偷偷送來食物。
“那也好,小言,你也知道你哥哥的身體,随時需要輸血,所以,你哪怕搬出去住,手機也得随時開機。”
“城西的公寓離醫院近,到時候晚上可别睡得太死”
顧母啰啰嗦嗦說了一大堆話。
然而,她的話語中卻沒有一句提及他日後的生活安排,諸如上學、吃飯等實際問題。
他現在在讀研,城西的公寓離上學的地方很遠。
每日上學,需要繞過大半個城市,才能到學校。
吃飯的問題?
呵呵,這兩年來,他們就壓根沒有管過自己吃飯。
他每天歸來,隻能面對家中的殘羹剩飯,若無剩餘,便隻能空腹至次日上學。
顧書景是家裡的司機上下學接送。
而他隻能坐公交車。
他知道家裡沒有一個人待見自己。
顧書言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衣服。
反正也沒有幾件衣服。
自從來到這裡,他便成了家中的‘移動血庫’。
在這些人眼裡,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他所有的行李甚至都沒有手裡這個行李箱值錢。
他記得這個行李箱,還是顧書景不要的東西,堆在了雜物間很久。
他當初從鄉下被接回來的時候,手裡僅提着一個塑料袋,裡面裝着幾件樸素的校服。
剛接回來,所有人都罵他是鄉巴佬,沒見過世面。
父母也沒有幫他解釋,反而默認了他們的說法。
“我知道了。”
顧書言現在隻想離開,不想再留下來陪着顧母聊家常。
他記得前世,他不願放棄唐暖暖,堅持不肯搬出去住。
當晚,他便目睹了唐暖暖與顧書景在客廳中舉止親昵。
他們甚至故意上演了一場戲,意圖讓他徹底死心。
完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