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平穩地駛向清揚大學。
顧書言靠在後座，看着窗外飛逝而過的街景，心中百感交集。
清揚大學。
經濟學院的大樓在晨光中顯得莊嚴肅穆。
顧書言付了車費，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他徑直來到王啟明教授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裡面傳來王教授洪亮的聲音。
看了看時間，現在也不過早上七點。
此時，學校裡已經是來來往往都是忙碌的學生和老師。
顧書言推門而入，王教授正坐在辦公桌後，戴着老花鏡，聚精會神地看着一份文件，顯然已經工作多時了。
聽到動靜，他擡起頭，看到是顧書言，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書言，你可算來了！”
自從昨晚得知顧書言的想法後，現在沒見到顧書言時，每一分鐘都有點忐忑。
畢竟，生怕這家夥又給自己放鴿子，而他卻說不得他。
王教授起身，目光在顧書言身上打量了一圈。
當他注意到顧書言依舊穿着昨天的衣服，發型也有些随意。
眼底閃過一絲了然和不易察覺的心疼。
“你這孩子，昨晚又在哪兒對付了一宿吧？”
王教授的語氣帶着幾分嗔怪，卻更多的是關切。
他從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一個保溫袋，遞了過去。
“喏，你師母早上特地給你準備的，還熱乎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