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應該就是用這個骨笛把這條蛇召喚來
想了想,他立刻下令:“趙公子說得對,不過是一條蛇而已,這裡的都是霧城上流社會的後代,他要是真傷了人,一腳踏出大門,一腳就得踏進監獄!”
“他不敢這麼做!”
“還有你們。”他看向猶猶豫豫的保镖,下令道:“誰能傷到這條蛇,一個口子我給十萬;拔下一塊鱗片我給十五萬!”
“要是能殺了它,我獎勵一百萬!”
“至于謝延,直接活捉”
臨了,他又低聲對身邊的保镖道:“去把他手裡的白玉骨笛搶過來,千萬不要損壞!”
他總覺得,謝延這個人雖然一文不值,但是那隻骨笛絕對有價值。
冷清安不知道,但他卻清楚。
當初謝延下山的時候,除了這個白玉骨笛之外,就隻戴着一塊玉佩。
那塊玉佩是冷老爺子一直珍藏的,是一塊帝王綠的珍品玉佩,而且雕刻工藝也出自大家之手。
可以說,那一塊玉佩就能買下三年前的冷家!
老爺子說過,那塊玉佩絕對不能賣,玉佩的價錢遠不如它真正的“價值”!
冷家豪不明白為什麼。
但,既然一塊玉佩都這麼值錢。
那謝延手裡這枚可以禦獸的骨笛,是不是比那塊玉佩還要珍貴?
反正他這些年吃喝都在冷家,自己要他一條狗、一根骨笛,不算過分吧?
見冷家豪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的骨笛,謝延立馬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冷笑一聲:“冷先生,你就别癡心妄想了,我的骨笛你不配擁有!”
言罷,他掃過得意洋洋的趙成,又是一聲嗤笑:“誰和你們說的我就隻叫來了一條蛇?”
——啪嗒!
話音落下,他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大廳裡的燈光瞬間熄滅了一半,電光閃爍,似乎有什麼東西破壞了吊燈。
有人下意識擡頭,瞬間被吓得魂不附體:“啊!那、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