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确定是趙傾顔在搗鬼?”
次日晚,景瑤和冷清安坐同一輛車。
冷清安穿着一身白色抹胸禮服裙,是新一季的高定。
妝容也是專門請了造型師精心打理,一頭大波浪卷發搭在肩膀,走的是純欲風。
她身邊的景瑤不同,穿了一身黑色魚尾裙。
黑絲絨的手套上,套了一隻鴿血紅的戒指。
搭配她高冷的氣質,整個人貴不可攀。
在來的路上,她就聽冷清安把醫院的事情說了一遍。
冷清安靠着車窗,雖然妝容精緻,但還是難掩憔悴。
“不是她還能是誰?謝延麼?”
“也就是趙傾顔,隻有她才有資格命令吳均。”
“我爺爺都說了,肯定是趙傾顔知道了阿成的身份,想給阿成一個下馬威呢。”
景瑤不屑地哼了一聲:“以前就聽說,這個趙傾顔是個女羅刹。
在生意場上雷厲風行,很有趙青陽年輕時候的風範。
沒想到她的手段還不少,這麼快就發現了自己老爹的私生子
不過你也是,明知道趙成就是個私生子,幹嘛還和他糾纏?”
冷清安嘴角苦澀,嬌嗔地輕推她一把:
“大小姐,你以為我是你啊?
含着金湯匙出生,背後有麒麟軍撐腰。
我們冷家這幾年發展不錯,那都是吃了趙家的資源。
那可是趙家啊,别說嫡系的私生子了,就算是旁支裡的私生子,也不是我們冷家能得罪的。
當然,能帶給冷家的利益也是巨大的。”
在青港,趙家就是一艘航空母艦。
冷家這艘小船,能不能平安靠岸,還要看趙家的心情。
景瑤握住了她的手,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