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一名護士忍不住地笑出了聲。
“小兔崽子,你把話說明白,我哪蠢了?”徐主任是愛鑽牛角尖的大夫,跟孫滿倉杠上了。
“患者就在病床上,你卻讓她醒不了,竹筒倒豆子,全抖落出來,一目了然嗎?”孫滿倉諷刺道。
徐主任不屑,“哈哈,弄得像你能把患者叫醒。”
“你終于說到點子上了,我的确能把她叫醒。”孫滿倉信誓旦旦保證。
“呵呵,就憑你?你要是能成,我就去吃米田共!”徐主任覺得好笑,連全國各大醫院專家都确診的事,一個鄉巴佬竟敢睜眼睛說瞎話。
“你的癖好還挺與衆不同,狼行千裡吃肉,狗行千裡吃屎吧!”肯定讓你願望成真。”孫滿倉呵呵笑着。
“那你要是沒治好呢?”徐主任青着臉,沒想到這個鄉巴佬牙尖嘴利,鬥個嘴還一直處在被動。
“我的字典裡沒有輸這個字!”孫滿倉吊兒郎當地擠兌道。
“簡單,你要是沒治好跪下磕頭,喊三聲爺爺我錯了。”賭不?”徐主任下定決心給他點顔色瞧瞧。
孫滿倉微微一笑,“那賭約就定了!”張所,你去廁所給他來份熱乎的狗糧。”
徐主任冷哼一聲!“你還是準備認賭服輸吧!”
張永健兩口子無可奈何,這咋說着說着還擡杠了。
孫滿倉向徐主任狠狠白了一眼,滿臉寫着嫌棄道:“居然愛吃米田共,還瞅啥,趕緊拔管子!”
“你太過分了”
徐主任被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但還是給小雅取下鼻管。
孫滿倉看了看長長的管子,“不幸的孩子,你以後再也不會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