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滿倉懸着的心總算落了地。這會兒店裡客人漸漸多起來,等菜肴端上桌,大夥瞅見那些個頭超足的蔬菜,個個豎起大拇指。
望着滿院的超大号蔬菜,孫滿堂胸有成竹,用不了多久,杏花酒店準能門庭若市。
“挨千刀的!”
在新賓縣中醫院的特護病房裡,範東下體纏着層層繃帶,傷口傳來的劇痛一陣接一陣。
醫生警告他,至少得靜養兩年,在這段期間不能有任何親密行為,否則他将不會再是男人。
對向來沉迷女色的範東而言,這禁令簡直比判死刑還難受。
雪上加霜的是,醫生嚴令禁止他有任何生理沖動,連遐想都不行,于是醫院直接派來兩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專門看護他。
“孫滿倉我跟你沒完,我要把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範東咆哮道。轉頭對着兩個五大三粗的男護工說道,“看什麼看,都給我滾!”
“矯情什麼!”五大三粗的漢子夾着嗓子陰陽怪氣,還沖他晃了晃小指,範東瞬間臉色煞白,差點把早飯吐出來。
這都請的什麼人啊娘?我必須現在出院。範東忍不住懷念家裡嬌俏的傭人,每天對着這倆渾身汗味的壯漢,他感覺日子過得比坐牢還難受。
範東他媽鄭言拍着兒子的手,“寶,聽醫生的話好好養傷,等徹底好了再回家。”
“娘,求您把蘇雅派過來行不行,就當可憐可憐我。”
“那可不成!大夫反複交代過,你現在得徹底斷了念想,安心養身子,我們還盼着抱大胖孫子呢!”
範文華火冒三丈,指着他鼻子罵:“你個沒出息的東西,滿腦子都是風流事,早晚得栽在女人手裡。”
“孩子他爸,兒子都傷成這樣了,還罵個沒完。你也是半斤八兩,昨晚又跑哪個騷娘們家鬼混去了。”
鄭言叉着腰,雙眼噴火般瞪着範文華。
“慈母多敗兒!繼續慣着吧,有你後悔的。”範文華氣得狠狠搡開門,大步走了。
傍晚時分,田依依正準備下班離開,剛走到門口,鄭言不知從哪冒出來,一下攔住了她的去路。
鄭言眯起眼睛,将田依依打量個遍:“你就是田依依?”
田依依目光警惕地上下打量鄭言,冷聲質問:“我就是田依依,你想幹什麼?”
哼,天生一副勾人的模樣,難怪把我兒子迷得五迷三道,鄭言心裡暗歎,眼前這女人确實美得奪目,連她都忍不住泛起酸意。
一記響亮的耳光!
鄭言二話不說,揮手狠狠甩了田依依一耳光:“我是範東他媽,趁早離我兒子遠點不然有你好看。”
田依依捂着發燙的臉頰,“你瘋了吧,明明是你兒子死纏爛打,關我什麼事?”
鄭言雙手抱胸,“少在我面前裝無辜!像你這種靠臉袋攀高枝的女人,我見得多了,想釣我兒子進豪門,做你的春秋大夢。”
田依依淚水在眼中打轉:“蠻不講理也要有個限度。”
臉上的疼讓田依依氣血上湧,本能地想揮拳反擊,可對上鄭言壯碩如牛的身形,她攥緊的拳頭又慢慢松開,明白動手隻會吃虧。
鄭言惡狠狠地威脅道:“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老娘找幾個彪形大漢上了你。”她瞪了田依依一眼,晃着臃腫的腰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