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滿倉輕輕握住張瑤瑤的手,笑着說:“能結識靓女是我天大的福氣,求之不得呢!”
張瑤瑤的手白如雪觸感絲滑,完全不像習武之人飽經磨砺的手,這讓孫滿倉忍不住露出驚訝的表情。
田依依滿臉嫌棄地嘀咕:“就知道占女孩子便宜,臭流氓!”
房海燕挨着田依依輕聲道:“心裡泛酸了吧?”
田依依小臉通紅,“胡說什麼呢,我隻是瞧不慣他那副沒出息的模樣!”
張瑤瑤一改往日的冷漠,主動将衆人請入房中細談。孫滿倉出手幫忙,她又怎會繼續冷眼相待?
孫滿倉饒有興緻地追問:“瑤瑤姑娘,那個留山羊胡的究竟什麼來頭,為何死死盯着你不放?”
張瑤瑤一聽到張元年三個字,瞬間目露兇光:“這個龍陽武館的敗類!為奪我家拳譜又是碰瓷誣陷,又是暗中算計,手段要多髒有多髒!
張瑤瑤繼續說道:“張元年那惡賊僞造文書霸占祖産,還下狠手廢了我徒弟,他一日不除我寝食難安。”
田依依怒目圓睜:“這麼下作,孫滿倉你剛才就該狠狠教訓他,打得他滿地找牙。”
房海燕眉心一皺:“這張元年在新賓縣臭名遠揚,品行低劣至極。總憑着一身功夫橫行鄉裡、欺男霸女。”
田依依憤然道:“這種社會敗類,公安局怎麼還不把他抓進去吃牢飯?”
張瑤瑤歎氣道:“張元年在新賓縣根基深厚,既是龍陽散打館的教頭,又是鄭家掌舵人的胞弟,聽說還和野狼幫暗中勾結。”
想到此處,張瑤瑤滿心絕望。孤身一人的弱女子,即便有一身武藝,又怎能敵得過盤根錯節的黑惡勢力?
孫滿倉沉聲道:“瑤瑤姑娘,再這麼忍氣吞聲遲早要被吃幹抹淨。既然他敢找上門,咱們也能殺到他的地盤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