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成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壓下了心中的不甘,對兩名工作人員揮了揮手:“走!先出去!”
三人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跟在蘇九身後,快步走出了石室。
當他們再次踏出石室,蘇九轉過身,目光掃過王建成和兩名工作人員,語氣沉重地說道:“老師,兩位師傅,我之所以說這座古墓無法繼續挖掘下去,是因為我們所發現的,并非一個簡單的墓葬,而是一個活着的風水大陣!”
王建成和兩名工作人員聞言,身體猛地一震,臉上再次浮現出震驚與不解。
他們從未聽過“活着的風水大陣”這種說法,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範疇。
“活着的風水大陣?”王建成喃喃自語,他眉頭緊鎖,眼中充滿了疑惑,“小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活着的?難道難道這座墓,它還在運轉不成?”
“準确地說,這棺椁并不算黃石公的墳墓,”蘇九的目光深邃,停頓了數秒的時間,這才緩緩開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面應該是他的衣冠冢。”
王建成聞言,頓時一愣,他張了張嘴,似乎想問“衣冠冢為何會刻上‘黃石公之墓’”。
但還來不及開口說話,蘇九又繼續開口說道,聲音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笃定:“風水界中曾經有一個傳聞,當年春秋戰國時期,本不該是大秦奪天下,而應該是楚國奪天下。楚國地處南方,江河縱橫,山川秀美,龍脈蜿蜒,氣運昌隆,本應是天命所歸,一統六合。”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王建成和兩名工作人員,見他們臉上都寫滿了困惑,繼續解釋道:“隻不過,這個天命卻被黃石公用巧奪天工之技,生生奪取了龍脈。他以逆天之術,将楚國的龍脈氣運截取下來了,自此楚國開始勢弱。”
“而秦國也抓住了這個機會,奮六世之餘烈,統一了全國。”
蘇九的語氣平靜,卻字字珠玑,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重錘,敲擊在王建成和兩名工作人員的心頭。
他們都是嚴謹的考古學家,所學所知皆是基于史料和實物考證的科學。
然而,蘇九此刻所言,卻完全颠覆了他們對曆史的認知,将他們帶入了一個聞所未聞的玄學領域。
“隻可惜,”蘇九的聲音還在繼續,甚至還帶着一絲惋惜:“但也恰恰因為這個原因,龍脈不在,王朝不存。秦國雖得了天下,卻沒有得到龍脈的加持,根基不穩,氣運薄弱,所以秦朝二世而亡,僅僅維持了短短十五年便土崩瓦解。”
王建成和兩名工作人員聽着蘇九說這話,滿臉懵逼。
蘇九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聽得懂,且從字面上理解,覺得荒謬至極。
這完全超出了他們所學所知的範疇,與他們所接受的唯物史觀格格不入。
然而,腦海中卻又有一個詭異的直覺告訴他們,這很有可能會是真實的曆史。
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他們感到前所未有的沖擊。
倘若他們是普通人,或許也就無所謂了,權當是聽了一個離奇的故事。
但他們可是考古專業的從業者,肩負着還原曆史真相的使命。
就是因為有着這個身份,越感覺離譜,卻又越發感到一種莫名的震撼與不安。
“這這怎麼可能?”一名工作人員喃喃自語,他想反駁,卻又找不到合适的詞語,因為蘇九所說的内容,根本不在他們可以反駁的知識體系之内。
而蘇九的聲音并沒有停止,還在繼續說着:“當年秦始皇一統天下後,卻始終找不到真正的龍脈所在,心中也慌亂不安。他深知,得天下易,守天下難,一個沒有龍脈支撐的王朝,終究無法長久。”
“在當初,夏禹造出了九鼎,九鼎集中到夏王朝都城,鎮壓天下龍脈,象征着夏王大禹成了九州之主,天下從此一統。”
“九鼎繼而成為‘天命’之所在,是王權至高無上、國家統一昌盛的象征。秦始皇也深知九鼎的重要性,他以為隻要集齊九鼎,便能穩固大秦江山。但殊不知,空有九鼎,卻無龍脈,終究是空中樓閣,不長久。”
“而且,秦始皇當初還做了兩個錯誤的決定,這兩個決定,直接導緻了大秦的速亡,也為後世王朝埋下了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