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修不好的監控,永遠找不到證據。
曲歌實在聽膩了這些老套的說辭。
住院第三天。
喬胥安接了一通電話,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院。
曲歌本想趁這個機會逃走,可門外都是喬家的保镖。
兩個小時後,病房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好久不見啊,嫂子~”
喬晚晚。
她居然這麼快就回國了。
難怪喬胥安剛才走得那麼急。
一年沒見,他肯定想她想得快要發瘋。
喬晚晚抱着一大束百合,臉上挂着甜得發膩的笑。
她一進門,曲歌就難受得不停打噴嚏。
曲歌對百合過敏,這件事喬胥安知道。
看來,現在喬晚晚也知道了。
她将百合放在曲歌床頭,看着曲歌身上瞬間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紅疹,她開心地笑着拍手。
“嫂子,見到我這麼激動嗎?怎麼臉紅成這樣?”
“嫂子”這兩個字咬得極重,她恨不得将她的骨頭嚼碎。
曲歌想說話,想還擊,想求救,但她根本沒有辦法張口。
她嚴重過敏,喉嚨腫脹,幾乎無法呼吸。
“你咳咳咳”
“怎麼不說話啦?你以前不是最伶牙俐齒的嗎?就為了一個死老太婆,居然想讓我去蹲監獄?真是癡人說夢!”
“”
“對,就是我撞死那老太婆的,那又怎麼了?是她自己不中用,居然弄髒了我最喜歡的那雙鞋!那可是哥哥送我的!”
“”
“過敏的滋味好受嗎?誰讓你天天纏着我哥哥!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落到今天的下場,都是你們母女倆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