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未愈加上嚴重的過敏反應讓曲歌難以動彈,她掙紮着想要下床,卻因體力不支整個人重重砸在地上。
蛇群依舊糾纏着她,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
而她越是痛苦害怕,喬晚晚越是笑得得意。
突然,一條蛇不知為何朝着喬晚晚爬了過來。
盡管有保镖擋在前面,喬晚晚還是被吓了一跳。
她慌不擇路地推開保镖往外跑,卻踩到了地上的水,滑了一跤。
“啊!好痛!”
聽到她喊痛,喬胥安立刻破門而入。
“晚晚!出什麼事了?”
原來,喬胥安一直都守在門外。
曲歌眼睜睜看着他心急如焚地抱着喬晚晚離開,一次也沒有回頭。
這一刻,她忽然希望周身糾纏的水蛇變成緻命的毒蛇。
如果人死了,是不是就不會再感受到痛苦了
喬胥安給曲歌重新安排了一間病房。
就在喬晚晚的病房隔壁。
喬晚晚也住院了,因為腳踝扭傷。
本來隻是貼個膏藥就能好的小傷,她卻住進了病房賴着不肯走。
她一來,喬胥安便很少再出現在曲歌面前。
也算是讓曲歌落個清靜。
午飯過後,趁喬晚晚午睡的空檔,喬胥安才抽出身去看曲歌。
他一開口就替喬晚晚說情。
“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計較。”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嗎?”
“曲歌,你這幾天到底怎麼了,非得要這樣跟我說話?”
喬晚晚一回來,喬胥安應付她的耐性都打了折扣。
曲歌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
“喬胥安,我真的受夠了,你能不能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