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一開,迎面走出的人竟然是喬胥安。
喬胥安手裡拿着一些吃的,腳步匆匆正要往病房走。
曲歌這才想起昨夜他離開是為了陪喬晚晚來醫院看病。
他倒真是把喬晚晚捧在手心裡疼着。
連買個早飯這種小事,他都不肯假手于人。
想到昨夜他那句“等我回來”,曲歌隻覺得可笑極了。
看着眼前的喬胥安,他哪還有半點記得她被他綁在家裡等死的模樣?
若不是容晝白及時出現,她這雙手恐怕就真要不成了
見到曲歌出現在這兒,喬胥安先是詫異,然後不悅地皺住了眉頭。
他的視線落在容晝白身上。
他才離開了幾個小時,她就又找上這個男人了?
喬胥安妒火中燒,臉色黑得像燒焦的炭。
“你來醫院幹什麼?”他問曲歌,語氣冷得吓人。
曲歌現在最不想搭理的人就是他。
這男人還好意思問她來醫院做什麼?
還不都是拜他所賜!
她别過頭隻當沒看到他,拉起容晝白往電梯裡走。
見她居然還敢當着他的面去牽别人的手,喬胥安氣得咬牙,下颌緊繃到發酸,拳頭攥得骨節發白。
他猛然擡手擋住即将合上的電梯門,顧不上險些被夾斷手掌,沖進電梯将曲歌拽了出來。
“把話說清楚。”
“你到底想要我說什麼?”
“告訴我他是誰!”
“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
“普通朋友!”
曲歌皺眉甩開喬胥安的手。
周圍來來往往都是人,她實在不想跟他繼續這種無謂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