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
不止是他。
“曲歌,我一直都想不通,你到底給我哥下了什麼迷魂藥?我聽别人說,女人想纏住一個男人,都得在床上下工夫。那你床上的功夫是不是特别好啊?所以才讓我哥這麼離不開你?”
“要不,你行行好,給我展示展示?就當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說話時,喬晚晚拍了拍手。
門外,個黑黢黢的農民工探頭探腦地走了進來。
“這幾位大哥都是我特意為你雇來的。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喬晚晚笑得甜膩而扭曲。
她早就想好今天要在這裡毀了曲歌的一切。
她的臉。
她的清白。
她全都要毀掉!
隻有這樣,才能讓喬胥安徹底離開曲歌!
“之前我發在網上那些東西都被我哥删掉了,他好像不是很喜歡。所以,我今天準備給他拍點新鮮的。”
“曲歌,你說等我哥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騷浪模樣,他還會喜歡你嗎?”
“好了,現在選擇權在你手上。”
“是要硫酸,還是要水?”
選什麼都無所謂。
反正,這些東西今晚都會用上的!
西川樾。
喬胥安找了幾個朋友來陪他喝酒。
陸雲铮從沒見過這麼無聊的酒局。
進門端起杯子就是喝。
沒有女人,沒有音樂,連花生米都不給人安排。
和喬胥安認識二十年,陸雲铮一眼就看出他這失魂落魄的模樣多半是被女人害的。
喬胥安不開口,他耐不住好奇,主動問:“你那個小姑娘今天怎麼”
“别跟我提她!”
哦。
果然是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