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朝曲歌沖過來。
但這一回,還沒等她碰到曲歌一根頭發,就被喬胥安一把扼住了喉嚨。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
喬胥安輕易便用一隻手像拎小雞仔似的将柳媛拎了起來。
看着她雙腳騰空,痛苦地在半空掙紮,他眼裡竟然閃過一絲愉悅。
“媽,我給過你機會,這是你逼我的。”
喬胥安壓低聲音,在柳媛耳邊冷聲說着。
話音未落,他一把将幾乎斷氣的柳媛扔給旁邊的保镖。
“既然太太不想回去,那就送她去地下室好好休息!”
地下室?!
在場衆人早都驚呆了。
柳媛可是喬敬仁的妻子,是養育了喬胥安二十幾年的母親!
可他現在竟然要把她關進那間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喪心病狂的瘋子!
保镖愣在原地,不敢擅動。
直到喬胥安一記暴怒的眼神橫掃過去。
“還愣着做什麼?還是說,你們也想去地下室待着?!”
“你們是不是都忘了?她姓柳,我才姓喬!”
“你們最好給我搞清楚!喬家以後到底由誰說了算?!”
喬胥安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如同平地驚雷,頓時點醒衆人。
幾名保镖不再猶豫,立刻強行架着柳媛往地下室去。
柳媛緩過氣來,扯着嗓子咒罵。
可她現在再多的掙紮也于事無補
看到柳媛就這樣被人拖走了,曲歌一時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