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川敲門,小心翼翼道:“喬總,董事長讓您過去一趟。”
“知道了!”
喬胥安不耐煩地應了一聲。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喬敬仁找他是為了什麼。
那老不死的肯定是看到了喬晚晚和他的照片。
他向來最疼他那個女兒。
這次,他說什麼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喬胥安給自己灌了一杯烈酒,試圖把堵在胸口抒不出來的那團火給壓下去。
他重新整理好衣裝,才開門去見喬敬仁。
然而,他才剛進董事長辦公室,就被人當頭潑了一杯滾燙的熱茶。
“嘩啦——”
喬胥安條件反射地閉緊了眼,臉頰像被烙鐵燙過一樣,火辣辣地疼。
灼熱的開水沿着他高挺的鼻梁狼狽地往下淌,發梢還挂着幾片卷曲的茶葉。
他喉結滾動,硬生生把沖到嘴邊的憤怒咽了回去。
片刻的冷靜後,他擡手擦掉臉上的茶湯,強壓着怒意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
“對不起。”
“董事長,是我讓您失望了。”
喬敬仁森冷可怖的臉上寫滿了危險的殺意。
他沒說話,隻是動作緩慢地點起一支雪茄。
喬胥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他走過去,咚地一聲雙膝落地。
這動作熟練得叫人心疼。
他早已記不清,從小到大自己已經這麼做過多少遍。
見他還算識相,喬敬仁才開口:“你跟晚晚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