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晝白笑嘻嘻地伸出兩個手指搓了搓。
喬胥安始料未及。
他狐疑地看向曲歌。
曲歌愣了愣,連忙配合容晝白道:“你别在這裡丢人現眼行不行?你那些破事,自己想辦法解決!”
曲歌蹙眉一副生氣模樣。
容晝白聳了聳肩,怏怏冷哼:“都是一家人,幹嘛這麼小氣?我看你這男朋友兜裡多的是錢,你有必要替他省着嗎?還沒結婚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耳邊一會兒一個“結婚”,一會兒一個“好事将近”。
分明不是什麼好話,卻似一壺溫茶,堪堪澆滅了喬胥安心頭燒得正旺的火。
不等曲歌開口,喬胥安爽快道:“你要多少?”
“還是侄女婿講究!”容晝白随便伸了個手指,“不多,一百萬就夠!”
一百萬這種小數目,喬胥安眼皮都懶得擡一下。
他立刻給白川打了個電話,讓對方把支票送來。
支票到手,容晝白彎着眉眼向人道謝。
“等你們辦事的時候,可别忘了請我喝喜酒!”
“你現在可以走了吧?”
“當然,那就不打擾兩位的二人世界了。”
容晝白說走就走,出門前還不忘揮了揮手裡的支票。
他走後,喬胥安馬上讓白川找人跟着他。
沒過多久,白川就傳回消息。
“喬總,他剛才進了一家地下賭場。問過管事的人了,都說他是他們那兒的常客。”
原來是個遊手好閑的爛賭鬼。
難怪之前查他什麼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