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胥安快步追進客卧:“你還不滿意嗎?那你想讓我怎麼做?”
“殺人償命。”
曲歌不假思索地回答。
喬晚晚害死曲順芝。
除了一命還一命,任何不痛不癢的道歉都毫無意義。
她看着喬胥安,坦然道:“如果你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她,那你就把她送到警局,讓警方重新調查我媽媽的案子,還我媽媽一個公道。”
“你能做到嗎?”
不出所料,喬胥安沉默了。
半晌,他才沉聲解釋:“現在那些媒體都在盯着喬氏。一旦這件事情鬧大,喬氏将會面臨難以估量的損失。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喬氏毀在我手裡。”
“小歌,我答應過你,等這些事情過去,我會讓她給我們的孩子償命。”
“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可以嗎?”
喬胥安這話的意思是,他可以讓喬晚晚償命,但不可能讓警方插手重查舊案。
這當然不是曲歌想要的。
她要喬晚晚死,也要幫曲順芝讨回公道。
她不想曲順芝死得不明不白!
但,這些話她不會說給喬胥安聽。
因為就算她說幹了口水,他也不會懂。
像他這種無視法度,隻知道以暴制暴的人,本質上和害死曲順芝的喬晚晚根本沒什麼不同。
他們這種人,永遠隻會仗勢欺人、草菅人命!
曲歌憤怒地攥緊了拳頭,面上卻不露痕迹。
她撐起一抹不達眼底的笑意,輕聲道:“好,我相信你。”
适可而止。
不能太溫順,也不能鬧得太過火。
隻有這樣,才能徹底麻痹喬胥安的戒心。
第二天。
曲歌約了導師胡文靜在學校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