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去辭職!”
“我受不了你待在别的男人身邊!”
喬胥安說話間帶着幾分醉意,眉頭擰得很緊,眼底藏不住的占有欲躁動難安。
曲歌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對她說這些話。
剛才在裡面,但凡是個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的不滿。
他習慣了将她當成私有物。
她稍微被人多看一眼,他都覺得是他的損失。
這種心思,幼稚極了。
曲歌心下暗諷。
她知道喝了酒的喬胥安幾乎沒有什麼理智可言。
她便不跟他講道理,隻是好聲好氣地哄:“我們剛才不是都說好了嗎?你可不許說話不算數。”
“我就是說話不算數!”
喬胥安理直氣壯。
他翻身将人圈在身下,不讓她有機會脫身。
前排,司機見狀立刻識趣地放下隔闆。
男人身上撲面而來的酒味讓曲歌嫌棄地皺了皺眉頭。
她讨厭這味道。
更讨厭面前這個髒透了的男人!
但她現在不能推開他。
她越是抗拒,越是容易激起喬胥安的好勝心。
曲歌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強忍着胃裡的翻江倒海。
“你别生氣嘛,我都聽你的。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怎麼,現在連抱一下都不讓了?”
“醫生說了,得一個月以後才能”
“放心,我不碰你。我隻是想抱着你。”
喬胥安将頭埋進曲歌的肩窩,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那股幹淨清淡的皂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