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聲喊住他,又問:“那曲歌呢?!她也不幹淨嗎?”
事到如今,喬晚晚還不肯死心。
哪怕喬胥安不是因為愛她才和她做盡親密之事,但她依然覺得自己在他心裡占據了一塊别人都無法企及的位置!
至少,她一定比曲歌更能讨他歡心!
否則,他為什麼次次都來找她,而不是去找曲歌?!
喬晚晚心裡還存着最後一絲僥幸。
但下一秒,喬胥安陰冷的聲音便将這份僥幸徹底粉碎。
“憑你,也配跟她比?”
“要不是她身體不好,你以為我還會多看你一眼?”
若換成平時,喬胥安也許不會對喬晚晚說這些。
畢竟,他留着她還有用,偶爾哄幾句也不算麻煩。
可是,他今晚本來就壓着一肚子的火。
這些怒火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早已燒幹了他的耐性。
偏偏喬晚晚不識趣,非要往他槍口上撞。
他現在實在懶得再應付她。
話音未落,喬胥安已經消失在喬晚晚的視線中。
喬晚晚愣在原地,遲遲沒有半點動作。
半晌,她像是被抽幹的靈魂的軀殼,咚的一聲跌坐在地。
下一秒,整座大宅傳遍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翌日一早。
天還沒亮,周瑩芮就被喬晚晚的電話叫醒。
喬晚晚頂着一對腫得像核桃般的眼睛,臉色白得駭人。
她撲通一聲跪在周瑩芮面前。
“芮芮,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