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離開喬家後,她身後一直跟了一條尾巴。
見她從黑蘭大廈出來,跟蹤她的人馬上給喬胥安發了消息。
沒多久,容晝白也從黑蘭大廈門口出現。
收到派去的“尾巴”報來的消息,喬胥安擰緊了眉頭。
容晝白為什麼會去黑蘭?
他和曲歌見面說了什麼?
喬胥安心生疑慮。
上次的晚宴,明顯是容晝白接近金金,故意做了手腳才鬧出了這麼多風波。
但喬胥安派人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查到他的下落。
表面看來,那件事似乎隻是他為了替曲歌出氣故意做的惡作劇罷了。
可有本事一夜之間讓喬氏陷入輿論風波的幕後黑手,真的隻是一個不務正業的爛賭鬼嗎?
懷疑的種子早已在喬胥安的心裡生根發芽。
他正想給曲歌打個電話。
曲歌的消息卻先發過來了。
“我睡不着,想跟你聊聊,你能回來嗎?”
這麼長時間,這還是曲歌第一次主動找他。
平時他每次回西川樾,她對他的态度都十分冷淡。
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按理說她應該跟他堵上幾天氣不理他才對。
現在,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喬胥安馬上讓人備車回西川樾。
一刻鐘後。
他推門進屋,看到曲歌坐在沙發上,面前擺着上好的紅酒。
“不是還不能喝酒嗎?”
“給你準備的。”
“不生氣了?”
他在她身邊坐下。
曲歌端起酒杯遞給他。
“你真的想留下喬晚晚的孩子嗎?”
“我說過,那個孩子是我們的,跟别人沒有關系。”喬胥安強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