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梯裡做不了,在别的地方就可以?”喬胥安擰眉。
他最不喜歡她這副理直氣壯地跟他頂嘴的模樣。
聽到他這話,曲歌無語至極。
她知道她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這個男人從來隻會相信他自己願意相信的。
而且,她根本就沒有義務必須要跟他解釋!
她轉身往電梯裡走。
容晝白還在裡面,她現在隻擔心他的情況。
然而,沒等她走出幾步,又被人一把拉住。
“跟我回去,把話說清楚!”
喬胥安不由分說地拉着她就走。
曲歌還想掙脫,但這次他抓得太緊,她根本甩不脫那隻鐵鉗一樣的手。
她急聲喊:“你放開我!我待會兒還有事!”
“你還想去哪?!”
“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那你想要誰管?!”
喬胥安眸中一抹淩厲,嘴角繃成一條鋒利的線,連呼吸都帶着難以壓抑的怒意。
曲歌正要開口。
忽然,容晝白冷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她不是誰的附屬品,不需要被任何人管束。她要去哪裡,要做什麼,都是她的自由。”
話音未落,容晝白越過曲歌,擋在了她和喬胥安之間。
除了臉色仍然有些蒼白,他整個人又恢複了平時從容不迫的姿态,根本找不出半點剛才她在電梯裡看到的那副脆弱模樣。
見喬胥安仍攥着曲歌不松手,容晝白一把扣住他的虎口,精準按住他的關節薄弱處,驟然發力!
咔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