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晝白記得。
他們兩人被困在電梯的時候,曲歌說過,她想知道他身上的秘密。
現在,他什麼都願意告訴她。
她卻隻字不問。
她不問,他便主動要她問。
他從來不懂得什麼叫“知難而退”。
就算明知道她心裡也許還裝着其他人,隻要他喜歡,他就一定要争上一争。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雙眼,帶着毫不掩飾的掠奪欲。
那雙天生含着三分情的桃花眼,瞬間惹得曲歌臉頰通紅。
她倉皇低頭,逃開他的視線。
她本來選擇不問他的事,是因為她以為他不想說。
誰知,現在他反而怨起她了。
既然這樣,她便也不跟他客氣。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容晝白’到底是不是你的真名?”
聽到這話,容晝白先是一怔,随即唇邊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她倒真是會問。
一句話就問到了關鍵。
“算是,也不是。”他向她解釋道,“按加國的習慣,一向是名在前,姓在後。”
“姓在後?所以,你其實姓白?”
“懷特,white。我爸是加國人,我們家族姓懷特。”
“white?白”曲歌猛然瞪大了眼睛,“等等,你是說懷特财團的‘懷特’?!”
“嗯。”
容晝白對曲歌驚訝的反應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