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一記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地落在容晝白那張俊俏的臉上。
左頰隐隐作痛,頓時紅了一片。
容晝白怔了怔,眸中劃過一道玩味。
笑意在他唇邊慢慢綻開,像在品味某種隐晦的樂趣。
他是真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忍心下這麼重的手。
不過也好,這樣的戲份愈顯真實。
他擡手摸了摸那片滾燙的皮膚,音調上揚,幾分輕俏:“舅舅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嗎?男人的話,最多隻能信一半。否則,早晚要吃虧。”
“呸!你這個無賴!你才不是我舅舅!”
曲歌作勢又要動手。
但,這次她還沒能碰到他,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
容晝白舍不得用力,隻是将她的手輕輕鎖在自己的手指間。
“總之,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得跟我走。”
“你休想!”
一旁,喬胥安厲聲開口,眼底寒光驟現。
他上前一步,直接攔住了容晝白的去路。
“這裡是江洲城,不是加國。你憑什麼以為你能帶得走她?”
面對迎面而來的壓迫感,容晝白卻沒有絲毫慌亂。
他冷笑一聲,輕蔑道:“喬胥安,我承認江洲城是你的地盤。如果在外面,我的确沒什麼把握能把她帶走。不過,你别忘了這是機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手下那些人應該都闖不過安檢門吧?你是一個人進來的,對嗎?”
容晝白一語中的。
如他所說,喬胥安帶來的一衆保镖,都過不了關卡,隻能在安檢門外候命。
此刻,他需要解決的,隻有喬胥安一個人。
經過之前兩次試探性的交手,喬胥安已經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容晝白的對手。
可即便如此,他卻仍然寸步不讓。
“那又如何?想帶走她,除非從我身上跨過去!”
“啧,這麼老套的台詞,從哪學的?”